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誰要給錢

晚餐點了不怎麼樣好喝的house pour,也要RM40。 無緣由想起小時候會有“約會該男人給錢吧”的期待。什麼時候消失掉的?想不起來。 那時的男人當然也願意付,畢竟“同期”的男生,約會不付錢的話面子也擱不下去。 還有那些在夜店流連的週末,也是一群男的付錢買酒,然後邀請女生。畢竟沒帶女人在身邊,一堆和尚湧去盤絲洞的話,目的有點太明顯。 帶幾個哪怕是長得不起眼的女生傍身,若有獵物“不小心”走了過來,看到有同類,似乎也會比較有安全感。 至少請她喝酒她敢喝吧。 以前小和尚們要湊錢買一支Chivas進夜店,大概一人也要RM80。...

該死的painkiller

流感。醫生給我開的藥,包括感冒、發燒、止痛、喉嚨痛、止咳、抗生素等。也太多了。 我抗拒止痛藥,並不是因為抗拒西藥,或者覺得傷身什麼的。純粹是因為一吃了之後,藥效一發作,靈魂就會硬生生被long press shut down button,抽離出軀殼。一整個人無法操作,甚至無法思考,形同廢人無誤。 像被車輾過的人,只能躺在那裡,看著電視螢幕閃爍。 就算回復一個簡訊,做一個簡單的決定,都如此吃力。 此刻寫字,也是用上比平日三倍的力氣。在接近閉上的眼皮,拉扯回一釐米的專注力,勉強讓自己有事情可以做,而不是睜眼閉眼又一天。...
快樂患者

快樂患者

每次到醫院都有人類其實很像罐頭的感覺。從一個櫃檯到一個櫃檯,從超聲波室到放射間。被放置到工廠的傳送帶上,沒有自由意志,一步一步被處理完之後,你的生命被證實是個罐頭。每個人的身體都一樣,如罐頭般被複製。上帝大概只有時間給我們不同的靈魂,沒給我們不同的身體,所以最後都殊途同歸。一早起床看見朋友的死訊。低調抗癌是什麼樣的心情?和Netflix的Thirty...

同一船人

這個聖誕,疫情的煙霾稍微淡去,換來了水災。大家都在說“陽光終於出來了!”明明太陽(幾乎)每天都在。就如這個空間每天都在,但我卻難有閒情來這裡沉澱。也許長篇真的不太適合這時代的速食(但大家看李靚蕾鏟王力宏時閱讀能力卻瞬間提升)。昨晚和Needle大夥吃聖誕晚餐,同時送走了助理和實習生。這件事是我還不擅長的,關於忍痛割捨。如果當下發現割捨其實對雙方都好,就要勇敢決定及承擔會有可能出現的任何負面後果。創業之後,最常練習的就是“盤算”,似乎這是身為一位領導該做的。小小的縫隙,如果沒有及時補住,逐漸破裂之後就會擋不住洪水。不斷地用雷射眼去掃描和...
Holiday Job

Holiday Job

認識近20年的導演問我說:“這次的holiday job你覺得如何?”雖然坐在我的身邊,但他說話一向含糊,我再次確認:“你說這次的主持是holiday job?”“不是嗎?對於你來說輕鬆得很吧。”“你都看不出來嘉賓給的每一個反應前的一秒,我的頭腦就開始在風暴吧。”也好,證明我在機器滾動時,面色還是在規範內的輕鬆自得。不怪他,在他的視線範圍,我是電視製作其中一環的主持人。結束拍攝回到房間,我需要處理公司瑣事、剪接、check...
馮小剛的北辙南轅

馮小剛的北辙南轅

我看劇,路過的皇佬諧瞄了我一眼。“你別judge我,我難得遇上一好劇。”我很怕看劇,看劇有多耗時?我現在連選電影都小心翼翼,耗上一個多小時一點收穫都沒有真的極度浪費生命。所以我看劇一開頭十分鐘如果沒辦法讓我繼續看下去的話,基本上就棄了。不需要看一整集。《北轍南轅》到底在中國紅不紅?我不知道,反正馬來西亞就聽不到什麼消息。我也沒翻微博微信,消息也不算連得上。是一次刷到台灣媒體報導,說是“五個女生創業的故事”,看到創業二字我眼睛都亮了。演員表上,五位女主除了在《乘風破浪的姐姐》看過的金晨和藍瑩瑩,我基本上也不認識。眼睛雖然亮了也沒放心上。...